,期望马克思主义文学批评的当代形态建设取得实质性进步,那么,充分而合理地考虑到马克思主义文学批评的经典形态这一问题并以之作为建构实践的基本出发点就成为了我们的工作开展的一个根本方面。因此,在很大程度上,我们说,建构马克思主义文学批评的当代形态也就表现为在当下时代与世界语境下,在马克思主义世界观与方视野内,对于马克思主义文学批评经典形态的坚持与发展。
比如说,启蒙话语模式与革命话语模式之间的关系到底应该如何理解?它们之间是“泾渭分明”的而且呈现出一种断裂性的矛盾与对立抑或二者其实是存在重要的内在勾连的?再比如人民话语模式,在论者看来,中国马克思主义文学批评的人民话语模式被鲜明地赋予了文学批评人民性的意义,从而使之成为了一整套倾向明确的人民符号系统和知识。(15)这种对于文学批评的人民话语模式的理解、对于文学批评人民性的理解在新形势下我们又该怎样赋予它更具时代性的特质?
为什么看似同样是在“西化、现代化”思潮推动下的白话文运动和“用西洋派的话剧取代中国旧剧”的艺术实践得到了两种相反的效果呢?
白话文运动走过了一百年的历程,总体来看,咸阳民办学校报名,它取得了历史性的成功,反思起来,主要是两点:一是人民性,二是承继和延续了民族文化传统。
白话文运动首先针对的是民众受教育水平的普遍低下,文言分离现象实际上排斥的是普通民众正常的语言生活。宣称“我手写我口”的黄遵宪就曾说“盖语言与文字离,则通文者少;语言与文字合,则通文者多,其势然也。”[1]陈荣衮则说:“今夫文言之祸亡中国,其一端矣,中国四万万人之中,咸阳民办学校,试问能文言者几何?大约能文言者不过五万人中得百人耳,以百分一之人,咸阳民办学校招生,遂举四万九千九百分之人置于不议不论,而惟日演其文言以为美观,一国中若农、若工、若商、若妇人、若孺子,徒任其废聪塞明,哑口瞪目,遂养成不痛不痒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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