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黎明智慧的显现是在他早期的课堂***写生作品。但若联系他那张“铜墙铁壁”,这被到此,不得不让我怀疑田先生智慧仍然流于“小聪明”的层面。在其“泳”的系列中,田黎明一发不可收拾地陶醉“浮光掠影”的优美境界。画到《流水人间》、《听水声东去》中“高士”,田黎明的简单已显露无遗。画中人物闪光下的微笑或虚伪的木纳如同人物脸部“白癫风”般的光斑一样的如此精妙或正折射了画家一种迷失的心态和对“重复”的肤浅。玩观念玩到这般境地也正体现了中国当代艺术在西方语境下的“第三世界”或“殖民身份的无法开脱”。
作为***美院国画主任身份的田黎明好像已经马上就要大师了,考察其文化沉淀的份量及其视觉的经验,无法掩饰其“明星”的本色,终还需要用作品说话。
作为一名学院派画家,我给了他一句通俗的说法:
用水墨叙述着后期印象派的动人故事。
我不是画家画!
我不优美!
田黎明以平和而坚定的语气声明说。我知道这是田先生的一贯作风,认真、细腻、小心奕奕。他说我并不优美。
田先生的声明源自我们不久前在《水墨》上的一次对话。
田黎明作品
我想田先生多想了,大概立马想到了“甜俗”、“甜媚”之类。优美固然不排除媚、俗的因素,但甜俗到优美倒也不易。今人见俗即躲,故媚俗者少,媚雅的倒不少。不说优美也罢,说雅如何?赏心悦目如何?好了!为什么会赏心悦目到雅的地步?当年毕加索雅吗?马蒂斯雅吗?凡高雅吗?好像一点也不讨时人欢喜。只是直到今天,人们才一哄而高呼其雅,唯恐被嗤之太俗、太老土、太没眼光。田黎明现在便能雅俗共赏,让人一见钟情,真是幸事。那得感谢观众的眼光雅了起来。忽然又有报上说,现在不流行雅了,墙***绘,这雅字开口便俗。那么,我们不说雅,校园彩绘,但说优美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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